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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eek 05|又三年的中途半分

新的一年,积极求助

每天一夸夸:本篇周记于2月4日晚上嗑安眠药之后的仅有的清醒2小时内激情赶制,我了不起!


吃喝

我不是一个碳水爱好者,含糖饮料在我的生活中可有可无,虽然比起米饭更喜欢吃面条,但是一顿饭没有碳水我也能照样吃。

所以这次被黑豆起子馍俘获真是出乎意料。

本来只是想买几个枣花酥吃吃解枣泥的馋,结果放在更外面的喜多块夺得我眼球;本来是想买喜多块当第二天的早点,结果店员给我拿成了喜多块下面的小方块饼,而我偏偏没听清店员和我确认的买的什么就点头付款,拿回屋里才发现,呃,这是什么来着。

但是意外好吃。有棱角,大小合适正好能放在手心,湿润which无需同时喝茶喝水润喉,里面还有糖渍黑豆,掉渣程度适中,用手兜一兜就不会掉得到处都是。

司康饼是什么,软曲奇是什么,统统给我低头!

翻记录的时候,发现去年年初的时候正好也在沉迷于盐师寄送的白托别司忌,恍然大悟:原来我也是会被冷天气打倒的普通人类!……去你的星际旅行和什么太空歌剧,碳水plus脂肪才是人类文明的最高形式!

但是莫名其妙地,开始咖啡因不耐受;上周一杯costa,失眠到6点,这周一杯咖啡厅拿铁,失眠到4点。

廉颇……蓝蓝老矣!

没有咖啡因我可怎么活啊!


新年第二本书

没想到第五周就已经完成了2023年阅读计划的六分之一!

嘛,《零年》能这么快看完也是意料之中了。

经过反复的调试(?),我终于放弃了一些对当代的休闲阅读的浪漫想象。明明已经要工要学很多东西了,平时的阅读,就只是当它是阅读就好了。多看看大块的汉字已经很好了,干嘛非要试图从里面学到什么东西呢?

放弃学习,视线焦点游荡在这满篇的历史名词和引用注释中,收获当文盲的快感,非常开心。

但是还是试图摘录一些:

杜拉斯的回忆录里还有一段让人为之心碎的文字。她的丈夫罗贝尔·安泰尔姆(Robert Antelme)也是左翼抵抗运动战士,他被德国人逮捕后送往布痕瓦尔德。尽管在战时已经和“D”好上了,但杜拉斯依旧渴望见到丈夫活着回来。这也是她为什么来来回回往返于遣返中心和火车东站之间的原因。她迫切想要得到他还活着的消息。后来,一次偶然的机会,日后的法国总统弗朗索瓦·密特朗(François Mitterrand)在德国人的集中营里巧遇了安泰尔姆,后者已经无力说话,更别说走路了。但是,日思夜想的团圆最后还是在巴黎上演了:

博尚(Beauchamp)和“D”用肩膀架着他。他们在一层楼停了下来,他抬头往上看。

后来的事我记不太清了。但他肯定是在看我,然后绽放出笑容。我尖叫着说,不,我不想看到你这样。我又开始狂奔,这次沿着台阶飞驰而上。“我记得自己在撕心裂肺地尖叫。我的尖叫引发了战争,六年了,我从未哭过一次鼻子。我躲进了某个邻居家里。他们逼我喝下一些朗姆酒,往我嘴里灌酒,对着尖叫的嗓门灌酒。

接着,过了一小会儿,她又见到了他,安泰尔姆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容:

正是这个微笑,才让我认出了他,但我们之间隔着好长一段距离,就好像我是在隧道的另一头与他相见。这是一丝带着尴尬的笑。他在为自己以这种颓废的状态出现在我面前表示歉意。然后,笑容渐渐隐去,他再度成为一个陌生人。”

《夜夜春宵》反映了当时社会人们的热切期待,既包含精神追求,也有政治诉求。故事大致是讲一个英国兵和美国兵因为机缘巧合认识了对方,连接他们的纽带是生活在肯特郡乡下的一个年轻英国姑娘。她来自伦敦,在商店当售货员,夜幕降临后,她被一个陌生人约出来,这个名为“胶水男”的神秘男子最喜欢做的事是偷偷往女人头发上倒胶水。没过多久,两个阿兵哥就查出“胶水男”是当地一名十分有教养的乡绅和父母官。原来,他这么做是为了不让年轻姑娘外出跟当兵的厮混浪费时间,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全身心去领略灿烂的英国历史和英国乡村。影片的四个主角最后都来到了坎特伯雷,这是一次当代的朝圣之旅,所有人都从中收获了某种人生感悟。

原抵抗主义战士鲁斯·安德烈亚斯——弗里德里希坐在观众席里。“我感到奔涌的情感让我无法喘息,”她在日记里写道。“我们搞地下活动的日子里”听到的歌,曾经在“许多绝望的时刻”提供了巨大的“慰藉和宽慰”。如今,人们能自由自在地听这些歌了。但即使在这一温暖人心的时刻,她依旧保留着对杂音和错误信念的敏感。布莱希特作品中的一段名言引得全场爆发出“暴风骤雨般的掌声”:“先给我们吃的,然后再来谈道德……”听到这里,她一下子“从自我陶醉中”被震醒。这股自怨自艾的情绪让她觉得受到了冒犯。“我们践行言论自由的第一课难道是必须批评别人么?”

尽管一开始对国际组织有所保留,但最终却是罗斯福给这一联盟起的名字。当时距离珍珠港事件过去仅仅几周,心情愉快的丘吉尔正在白宫参加代号“阿卡迪亚”(Arcadia)的会议。罗斯福苦思冥想,到底给新的世界联盟起什么名字才好呢。然后,一天早饭前,灵感来了。他一头冲进丘吉尔的卫生间,对着刚洗完澡、身上还滴着水的英国首相兴奋地大叫:“就叫联合国!”丘吉尔回答说这个名字不错。

1989年,这座劳工营消失了,我记忆里是被拿去改造成停车场了,一旁的简陋摊位上,摊主兜售着在油腻的咖喱酱热气里熏制而成的香肠。

……

断断续续睡了几小时后,房门开了。父亲就站在门口,脸上挂了彩,缠着绷带。午夜钟声敲响时,柏林的人群以一声声巨响庆祝新年来临,父亲所站的地方恰好是他曾经躲避英国人空袭、“斯大林管风琴”和德国狙击手打冷枪的地点,就在这时,一枚炮仗不知怎的找上门来,正中他的眉宇之间。


影视

这星期非常意外地没有怎么看影视作品……

甚至连看布袋戏的频率都逼近这三年来的历史最低值。

试图看了看《狂飙》,但是这个党政宣教味儿太浓了,光是作为女娲补天写文书时候的背景音听都觉得好痛苦……但是据说有刀子,那我就吃了盐师这个安利好了嗯……


三年之后,准备重新上路

今日立春,东风解冻。

日历规定春天来了,但是早起出工的时候仍然只有月亮陪着我。想来之所以月亮能被人寄予这么多的愁思,可能是因为它的圆缺流转,彷若人间里的辗转难眠。

失眠的夜里,看到了永宁寺特展的宣传,激动得恨不得半夜三点就要出发去看。没有了这样那样硬型的限制,仿佛全世界都在掌中,尽待我去用眼品尝。

都三年没有独自旅行过了!我学的一身自由行的本领都要被时间消磨殆尽了!

END

于泥犁中摊开古今旅人的地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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